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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章(1 / 2)





  葱白如玉的左手食指上,有一颗小小的黑痣。

  奶茶店的灯光径直打过来,他看的清清楚楚,和那梦中女孩手上的黑痣位置一模一样,都是在左手。

  顾珣心里闪过无数念头,根本无从描述心里的惊讶。

  难道是他出现了幻觉,还是虚拟与现实融为了一体?

  结束约会,回到芳菲城。

  这一晚,顾珣再次做梦。

  梦里依旧出现了那个叫琥珀的女孩儿,她考上了s大,暑假要去敦煌旅游,他并不知道她具体行程,但他知道她一定会去莫高窟,于是在莫高窟等了一天,终于等到她。

  “偶然”邂逅,同游三天。

  可惜她依旧对他无感,回来后他借故去学校找过她几次,她却忙着去做翻译兼职,难得见到人。她后来在学校门口开了一家奶茶店,名叫东西南北,他终于有了光明正大的借口前去见她。

  再然后,场景换到了武隆山,雨后的山路崎岖泥泞,她乘坐的车子翻了,她受了伤。

  他见到她肩后的血一片片涌出来,竟然被一阵剧烈的心痛给疼醒过来。

  清晨时分,屋内空寂无人,黑暗中一股淡淡的馨香飘过来。

  顾珣终于想起来这股气息,正是那个女孩儿身上的味道。

  他当时抱着她,她脸色苍白,一双眼睛却出奇的亮,轻声轻气的说谢谢,客气礼貌,不惊不乱。

  顾珣从梦里惊醒,再无睡意,起身来到露台,从玻璃窗看过去,远处的珍珠湖清清冷冷。

  他无从解释这个梦境,也无从解释为何会连续梦见同一个人。

  为何这个梦里的女孩儿和黛若拉长得一模一样?

  难道这瓶香水,添加了致幻剂?他左思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,黛若拉和他素昧平生,只是在三年前见过他一面,如果对他有什么企图,也不至于等了三年再来。

  所以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
  吃过早饭,他来都办公室,周一鸣又拿出一束红玫瑰,笑嘻嘻说:“小舅,又有人给你送花。”说着,又递给他一个红色小锦袋,“花店还顺便给了这个,说是送花的姑娘给你的。”

  ☆、第47章

  连着两天被人送红玫瑰示爱,顾珣也是微窘,还好,他的办公室在最内侧,和其他公司高管办公室单独隔开,不会被人看到,知情者周一鸣也绝对不会四处八卦。

  他走进办公室,打开红色锦袋,怎么都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一本很小的新华字典。翻开发现里面夹着一个书签样的纸条,上面写着几个数字,依旧没有落款署名。

  顾珣略一思索,按照第一个数字翻到字典的那一页,所有字他浏览一遍并未看出什么端倪,然后他翻到第二个数字的那一页,心里微微一动,等翻到第四页,他明白了,这几个数字应该是“我喜欢你”的意思。

  他的第一直觉依旧是黛若拉,但转念一想,黛若拉的的方式很直接,对他有好感就当面说要追他,然后请人安排相亲。而这个送花人的表达方式,明显是少年人的做派,应该是个小女生。

  他平素除了工作关系,很少和异性打交道,尤其是年轻的小女生,想不出来会是谁。但是,昨天的卡片和今天的字典都给他一种似曾相识之感,好似他真的曾经接受过这样的礼物。

  顾珣把东西放到抽屉里,打开电脑开始工作。中午给黛若拉打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吃饭。天寒地冻,又是工作日,两个人都很忙碌,似乎挤出时间一起吃饭成了唯一的选择。

  “好啊,我们去芙蓉阁如何?就在珍珠湖附近。”

  顾珣应好,芙蓉阁离公司很近,下班后本来他可以早到。临近下班,张屹来办公室谈新产品方案,迟了半小时下班。

  离开公司开车路过街口的花店,他心念一动,停车走进去。

  花店老板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,顾珣笑着打了声招呼,然后很有礼貌的请问她这两天早上送到星迹公司的玫瑰是谁订的。

  顾珣儒雅清俊,又举止谦和,引得老板娘十二份的好感,知无不言的说:“是个年轻姑娘,长的特别漂亮,身材也特别好。”

  顾珣问:“她有没有留下电话名字?”

  “没有留。哦对了,这姑娘好像是个左撇子,写字用的是左手,我记得特别清楚。”

  左手?顾珣心里微微一动,不知不觉竟然想到了诺丁。

  诺丁是左手写字,但肯定不会是他,可是会不会是他妈妈?

  他潜意识里不知为何,总是联想到黛若拉,似乎鲜花和表白来自于她,是一件愉悦的事,若是来自别人,则就是一个烦恼了。

  到了芙蓉阁,顾珣停好车,并没有先上楼,而是坐在车里等着。

  过了大约十几分钟,一辆银色奔驰开到停车场。因为芙蓉阁生意素来火爆,车位总是紧张,那辆银色奔驰找的车位正好在顾珣车子的斜对面,因为左边停了一辆七座商务车,车身比较长,奔驰折腾了好几把也没倒进去。

  顾珣忍不住笑。

  打开车门他走过去敲了敲车窗,琥珀见是顾珣,又窘又喜,按下窗户。

  顾珣笑着问:“需要帮忙吗?”

  琥珀求之不得,下了车让顾珣帮忙。

  顾珣把车子开出来,重新调整一下,干脆利索的一把倒进去。

  琥珀笑道:“顾先生车技好棒。”

  顾珣随意接了句:“我也曾出过车祸。”

  琥珀笑容微微有些不自然,停了片刻,轻声问:“怎么回事?”

  顾珣风淡云轻的说:“很奇怪我完全记不得当时的事情,就像是有人喝醉酒,某段记忆断片了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