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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两人吃完饭,好友已经将秦念送回来了。

  好友望着两人并肩而入,啧啧道:怪不得要我带小孩啊。

  秦容不置可否,朝江峋介绍好友,这是阮白,我大学舍友。

  阮白伸手准备跟江峋握手,瞧清他脸时,突然愣住了,你?

  秦容看了看阮白,又望了眼江峋,江峋也是一头雾水,你认识阿峋?

  阮白仔细打量了会江峋,紧接摇头道:认错了,长得有点像,但这身材差太多了。

  两人互相介绍完,阮白就急着要走了,临走前,他拉过秦容说了几句话。

  我把你的情况跟我师兄说了,师兄建议你这几天去一趟。

  秦容常去的心理诊所便是阮白师兄开的,也正是阮白师兄,秦容才放心去。

  他算了下日子,下周,我挑到空就去。

  行。阮白望着远处的江峋,不由地皱了皱眉,你家狗崽子是不是

  嗯?

  算了,没什么。阮白挠了挠头,应该是他认错了人。

  当时那个人瘦骨嶙峋,浑身是伤,和眼前的江峋可谓是天差地别,再说了秦家的小少爷,再落魄也不可能出现在那些地方。

  第四十一章

  对了,阮白又想到了别的事,不再继续纠结江峋,他瞧了一眼江峋,见他注意力压根没往这放,才压低声音道:关于遗嘱,你还打算继续瞒着?

  秦容淡淡道:没什么好说的,本来就是他的。

  阮白吹胡子瞪眼,你是活菩萨?

  这事从一开始他就极为不赞同,到现在仍是,他苦口婆心地给秦容分析形势,现在你俩是在一起了,自然没什么事,可万一什么时候你们分手了,你就什么都没了!

  秦容不恼,平铺直叙地道: 你盼我点好。

  他是不盼他好吗?他是让他给自己留条后路!

  阮白沉声道:我是为你好!

  但秦容满面平静,丝毫不为所动,阮白便知道自己又说了废话。

  他叹了口气,你就是个疯子。

  这句倒是触动了秦容,他轻轻地勾了勾唇角,不置可否。

  阮白说不动他,有事在身也无法多逗留,提醒他过几天一定要去诊所后,就匆匆离开了。

  看着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,秦容动了,他垂下眼,伸手抚上自己的腺体,声音轻飘飘地像飘浮在空气里,早疯了。

  在江峋的信息素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,他便彻头彻尾地疯了。

  第二天,天刚泛鱼肚白,江峋就敲开了秦容的卧室,进去时,秦念还缩在被子里睡觉。

  秦容头发稍显凌乱,声音里带着刚醒的嘶哑,看向江峋时,脸上还有些许的不清醒。

  这付模样惹得江峋忍不住亲了亲他,哥哥,早啊。

  唇边余温残存,秦容漂亮昳丽的眼眸缩了一瞬,他尚未适应和江峋在一起了的这件事,被江峋这么一亲,耳根子飞速爬红。

  尽管他的表情仍旧是波澜不惊,但也不由地侧过头,缓情绪般的咳了两声,早。

  他瞟了眼时间,六点二十一,确实是早,就不知道江峋这么早过来是做什么。

  他把门带上,因为秦念没醒,说话时他特意压低了嗓子,有什么事吗?

  而江峋恨不得整个人长在秦容身上,亲完了不够,还要将人抱在怀里才舒服,一晚上没见哥哥,想得睡不下去了。

  倘若人要有尾巴的话,这会儿,江峋的尾巴铁定在屁股后摇得飞快。

  昨晚,江峋要看电影,且一定要秦容陪着, 两人临近凌晨才分开,回到各自房间,秦容粗略地估了下时间,冷静地说:才六个小时。

  话音未落,秦容便见江峋的脸色僵了僵,猛地意识到,他是不是太没情趣了,换成任何一个人,眼下这情况都是说些温情话的,譬如我也想你之类。

  那像他一板一眼地告诉对方,才六个小时,有什么好想的。

  江峋倒没生气,他从抱改成了牵住秦容的手,或轻或重地捏着指节,另一只手带着尴尬的意味摸了两把鼻子,垂着眼,郑重地道:我是黏人了些,恨不得无时无刻都和你在一起,我知道这是个坏习惯。

  不、

  他指腹压在秦容的嘴唇上,直勾勾地望着他,仿佛要看进他的灵魂深处,但我改不掉了。他霸道又固执地下命令,所以,哥哥你只能受着了。

  在江峋的眼里,秦容会恐惧,会抗拒。可实际上,秦容不会,他是最忠诚的骑士,是永不叛变的信徒,而江峋是他唯一不变的信仰。

  他没办法不爱江峋,更无法拒绝。

  所以他并没有露出任何让江峋不安的神情,相反的,他反客为主,将手指插进指缝,与江峋十指相扣,语调仍旧是平淡无波,但不难听出里面的夹裏着柔软,嗯,好。

  于是,在如此霸道下,秦容被迫翘班了。

  江峋振振有词:作为公司的最大股东,我都肯亲自调查市场了,你不该陪我吗?

  而看着眼前的招牌霜城乐园,秦容差点脱口而出一句,公司没有朝这方面发展的意图。

  但牵在身边的小团子,根本不给秦容说话的机会,爸爸!木马!

  秦念指着游乐场入口处的旋转木马,眼晴里简直在发光,没有一个小孩能拒绝它。

  秦容想不到江峋会带他来游乐场,更想不到他会愿意和秦念一起,毕竟在他眼里,秦念是他生下的杂种。

  或许这是个好的开端,如果秦念能不排斥江峋了,他就能将这一切说出口了。

  阿峋要一起吗?

  江峋嗤了一声,这种小屁孩坐的东西,我不要。

  秦念瞧了瞧秦容,又看看江峋,最后略带紧张的抓住江峋垂下的手,江叔,一起吧!

  秦容见状也伸出手抓住另一只,轻轻地摇了一下,一起吧。

  他很少做这种带着明显撒娇意味的动作,所以一般使出来都是大杀器,江峋本就在秦念说出口的时候动摇了,这下彻底溃不成军,一次!就一次!

  好耶!

  说是一次,但秦念玩上了头,根本停不下来,秦容坐一次还好,但坐了两次就开始不舒服,最后竟变成只肯坐一次的江峋陪着秦念一遍又一遍的玩。

  江峋近一米九的大个,缩在木马上,显得既好笑又充斥着说不出来的可爱。

  坐到第五次时,工作人员都忍不住道:您真是好父亲。

  他从来没见过家长愿意陪着孩子来坐旋转木马五六次的。

  江峋还没开口,跟在旁边的秦念先说:他不是我父亲。

  啊工作人员尴尬直挠头,眼看着江峋脸都绿了,立马让开地方。

  江峋垂在侧边的手握紧,他垂眼盯着仍在兴头上的秦念,心脏像被无数只手来回揉捏。

  啧,继父真不是人当的。

  这次,江峋选择了和秦念坐进南瓜车。

  秦念似乎察觉到了江峋情绪不妙,收敛了许多,小小的一团缩在边上。

  这让江峋脸色更臭了,他把手伸到秦念跟前。

  秦念一脸懵。

  牵。

  秦念立马把手搭上。

  握紧。

  秦念肉嘟嘟的手掌费劲儿地抓住了江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