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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节(1 / 2)





  魏重洲在外面上网,看见她出来只是扫了一眼。叶真也没跟他说话,洗完后,穿上内衣,外面套上保守款的睡衣就回房了。

  魏重洲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,时针已经指向了十,外面的雨似乎下的更大了,哗啦啦的什么也听不出来。

  苗愿从房间里出来,看见魏重洲还坐在电脑前,揉了揉眼睛:“哥,你还不睡啊!”

  没任务时魏重洲作息规律的很,老干部作风,晚上八点就准时上床,苗愿在他的带领下,也跟他一样,这会儿都睡了一觉了。

  魏重洲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:“就睡。”

  第95章 不是人

  魏重洲擦干了头发,顺手把毛巾搭在椅背上,步履沉稳的推开卧室的门。

  早晚的事,她跑不了。

  魏重洲没开灯,站在床前,依然可以分辨出叶真的轮廓,甚至闻到她的气味,甜丝丝的。

  这气味他开始有些不适应,现在却也觉得好闻。

  魏重洲默默嗅了一会儿,感觉叶真已经睡熟了,无声无息的转到床的另外一侧。两人虽然同睡一张床,却是分开睡的。现在,床上摆着已经铺开的被子,魏重洲掀开一角钻了进去。但躺下后,他并没有闭上眼睛。叶真就在他旁边,距离她越近,香味越浓,还有她轻微的呼吸声。

  魏重洲不由翻了身,侧身看她黑暗中的轮廓。

  本来他伤好了,该去睡客厅的……

  看着看着,想着想着,魏重洲也渐渐睡着了。

  时节已经到了深秋,一场秋雨温度降了好几度,开始不觉得冷,老楼里到了后半夜竟有些凉意,魏重洲却感觉腿上热热的。

  几次之后,他忽然察觉到不对,再仔细一感觉,腿上的东西异常的嫩滑,胸口也有什么东西。

  魏重洲陡然睁眼,入目便是叶真黑漆漆的脑袋,她小猫一样伏在他怀里,脸贴着他胸口,腿却搭在他腿上,他感觉到的正是她的大腿。

  那种光滑的触感产生的酥麻感令魏重洲眼神一瞬幽黑到融入黑暗,他试图把叶真推下去,但当他的手落到她腿上时改变了主意。

  皮肤挨着皮肤产生的温暖似乎驱散了秋夜的寒意。魏重洲的手来回巡视了几番那细嫩的肌肤,同时密切注视着怀里的人,感觉到她的呼吸一如既往的平稳,索性落到了她腰上。

  甫一落上,魏重洲就感觉难以自制。

  他呼吸顿了顿,手也停顿了,思想在把叶真放回去和继续巡视下去进行选择。

  就在这时,叶真忽然呼出一口气,怕冷似的往魏重洲胸口偎了偎。

  血液凝聚,在瞬间又炸开,烟花一样乱蹿,不知所踪。

  叶真头正蹭着魏重洲的胸口,下巴忽然被人捏住。她以为魏重洲只是检查她有没有睡着,尽量保持心跳自然,呼吸平稳,却没想到魏重洲咬住她的唇用力,一股铁锈味迅速弥漫了出来。

  叶真吃惊,倒是想装睡蒙混过去,谁知魏重洲齿下凶猛,咬破她嘴后长驱直入,捉住她的舌头也是咔嚓一口。

  叶真痛的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,知道自己小把戏早就被魏重洲看穿,顾不上勾引魏重洲,保住舌头要紧,立即后退,谁知魏重洲却发狠了咬住不松口。

  黑暗里,叶真跟条鱼似的扑通,手和脚却都被魏重洲抓住,压住,她舌头被咬,话说不出来,只能呜呜呜呜的,身子向上拱着挣扎,瞎子也能看出来全被拆穿了。

  “怎么不装了?半夜钻我被窝?嗯?”魏重洲终于高抬贵“嘴”,放开了叶真。

  叶真被魏重洲压着,身子还像条离开水的鱼,她脑子里嗡嗡的,就算舌头得了自由,也说不出话来了。

  魏重洲就不是人。

  她不知道怎么办了?或者说,她不知道他准备怎么办?她现在还没有脱光,却像被脱光了放在显微镜下,被魏重洲轻易观察到每个想法,并且嘲弄。

  沮丧浮上叶真心头,她可能判断错了,魏重洲并不是喜欢她,他只是喜欢征服她的感觉。

  再也没有比她更蠢的了。

  “说话。”魏重洲指尖摸到叶真的耳尖,感觉到又热又滑,他没有收手,反而缓慢的摩挲。

  叶真眼一挤,却没有挤出泪来。

  嘴唇上却忽地一重,她吓得身子昂起,却没有疼痛的感觉,耳边只有一声尾音上扬,带着愉悦的轻嗤。

  他竟然在笑。

  “你看你怕的,我也没说不喜欢你钻我被窝。”

  他声音慢慢的,语气里带着戏谑,叶真却要哭了,但她的感觉和前面一样,哭不出来,只是憋的难受,很难受。

  眼皮上却忽然一湿。叶真楞了一下,才后知后觉是魏重洲在亲吻她的眼睛。

  他像舔一颗糖似的舔过她的眼睛,然后是额头,眉毛、鼻子,最后含住她的嘴,没有咬她,只是反复不停。

  就算叶真紧张的全身都绷直了,也感觉到了和前面不一样的亲昵。但她不敢相信,怀疑这是错觉。

  魏重洲转向叶真的耳朵,他含住了她的耳垂。

  叶真手不禁抓紧了,指甲嵌入皮肉里,察觉到那皮肤的粗糙后,她意识到是魏重洲的,改而抓住身下的床单。

  魏重洲肯定是在戏弄她,叶真不敢动。其实她应该动,去迎合他。她应该抛弃尊严,可她做不到。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,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不要脸的她,非要在魏重洲面前保持一丝可笑的自尊。

  叶真心情忽然到了一种从未到过的低谷,比沮丧更可怕,死气沉沉的。

  她徘徊在低谷中,以至于魏重洲握住她的手也没有察觉到,直到魏重洲在她耳边叹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