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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周乾明假模假样地感叹道:原来是老乡啊。按理来说不应该这样啊, 不都说老乡见老乡,两眼泪汪汪么,这姓元的怎么专门捡着老乡坑啊。

  柳暮云没接话,接过他的移动终端跟对面的虫打字道:多谢您,冒昧地再问一句,死去的实验体有没有什么共同的特征?

  那边的虫沉默了片刻,似乎是在思索,随即回道:我们用的实验体基本上都是雌虫,而且在我负责的实验体中,我并没有见过活下来的。所以我没办法通过对比得出来死亡的实验体所具有的共性,实在不好意思。

  柳暮云蹙紧了眉头,周乾明见状接过终端另辟蹊径问道:那选择实验体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点?

  一般来说用的都是雌虫,好像极个别的研究员负责的是雄虫,但是我没见过。雌虫挑选的原则似乎是不能经历二次分化,别的我就不知道了。

  看到这里周乾明心下对事情多少有了点把握,他没了再问的心情:好的,非常感谢您的帮助,如果可以的话,下周我希望能找个时间请您吃顿饭,以示我的感谢。

  周乾明作为一个有夫之夫,眼看着居然当着他雌侍的面光明正大地邀请另外一只雌虫出去吃饭,柳暮云下意识瞟了他一眼。

  周乾明长这么大头一次谈恋爱就一步到位直接把人娶到手了,故而别看他说话一套一套的,在某种方面的敏感度却几乎等于没有。

  故而他一开始还真没反应过来,当对面那只虫诚惶诚恐地问道:您太客气了,但是您单独跟我吃饭,您雌侍不会有意见吗?

  由此看来,这只虫恐怕也是看过周乾明直播的,不然他不会知道柳暮云心眼小这一讯息。

  经过这只雌虫这么一提醒,周乾明终于回想起来了,他连忙侧脸看去,只见柳暮云刚好就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神色相当之冷淡。

  周乾明见状心下咯噔一下,随即连忙双手离开终端,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道:您不介意吧?

  柳暮云就是真介意以他的性子恐怕也不会说出来,更何况还没那么真。

  在周乾明胆战心惊地再三确定下,发现他师尊真的不介意,他说不好是松了口气还是遗憾地转头继续了方才的邀约。

  一番对话下来,周乾明感觉对面这只虫恐怕也是他的粉丝,这倒不是他过于自大,而是那只虫表现得过于明显了。

  双方把吃饭的时间定在了下周三中午,地点周乾明回想了一下,最终定在了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顿吃饭的地方。

  做完这些,周乾明随意跟对面寒暄了两句便结束了对话。

  柳暮云从看见他开始不说正事后就站起来朝客厅走了过去。

  今天实际上是柳暮云休假的最后一天,按理来说他下午六点左右就要离开回军部去了。

  周乾明跟那边的虫结束完对话后恍然想起来了这件事,但是他这次却没有和前几次一样不舍,因为他这几天总是在冥冥之中有一种他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的错觉。

  回到修真界之后,便再没了这什么劳什子军部,便是忍这一周又能如何?

  不过不舍之情虽然淡了一些,才开过荤的青年人在另外的方面上还是没法淡然处之的。

  于是好不容易跟他拉开距离,坐在沙发上说清净一会儿的柳暮云没清净多久便又被他缠了上来。

  柳暮云一开始没发觉他的目的,只是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抬手抓住埋在自己颈窝里的人的头发无奈道:你不热吗?

  随即周乾明便用实际行动告诉他,他是真的不热,就算再来点更加激烈的运动他照样也不嫌热。

  当柳暮云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,失态已经发展到他控制不了的地步了。

  他被人抵在沙发的靠背上,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,似乎完全没想到周乾明会在这里动手动脚,不仅仅是因为地方不对,更重要的是,现在离昨天晚上过去了才刚刚半天,这小子是吃什么药了吗?

  柳暮云相当想问出自己心底的疑问,奈何他的唇被人死死地吻着,除了一些意味不明的鼻音外发不出其他声音来。

  于是前一晚刚刚被迫开过荤的凌云仙尊,在隔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内又被迫打开了另一扇新世界的大门。

  周乾明以其完全超出普通雄虫应有的体力和耐力,把他师尊折腾的也完全失去了一只雌虫应有的样子。

  以至于傍晚柳暮云要返回军部的时候甚至没法自己开机甲。

  于是他的好徒弟便不得不亲自开着机甲把他送到军部。

  期间柳暮云全程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,完全不想理那个在身旁笑得跟中奖了一样的狗徒弟。

  军部的那群大老粗军雌既没有见过亲自来送人的雄子,更没有见过身姿没那么挺拔的柳上校。

  这得亏柳暮云住的是单人间,洗漱换衣服方便一点。

  但凡他的宿舍再住个别的什么虫,恐怕明天全军部都知道他被自己雄主搞到什么程度了。

  不过即便没虫看见他身上的那些痕迹,只凭他当天晚上来的时候与往日完全不同的姿态,稍微带点脑子的虫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。

  柳暮云冷着脸站在军部门口,看着面前那个罪魁祸首装模作样地跟自己嘘寒问暖。

  周乾明一肚子嘱咐说了快有十分钟,柳暮云终于听不下去了,忍无可忍地开口道:天色已晚,你且回吧。

  后半句应该还有个注意安全,但柳暮云自诩正在单方面跟他徒弟冷战,故而没有说出来。

  然而即便他不说,周乾明也能听出来他师尊这是在担心他,于是他当即便给浑身上下都不自在的柳暮云扬起了一个明媚的笑容:让您担心了,我马上就走。

  谁担心你,柳暮云一看见他这张笑脸就感觉某个地方隐隐作痛,继续冷着脸看了他片刻,终于忍不住破了功:行了,不是要走,别站在这儿了。

  旁边两队的执勤军雌忍不住频频用余光瞟向这边,就在他们第不知道多少次看过来的时候,只见柳上校那个极其宠爱他的雄主竟然拉着他的手,在军部门口堂而皇之地吻住了柳上校。

  天啊,几乎所有看见这一幕的军雌都不可思议地愣在了原地。

  他们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是该感叹这位雄子的大胆举动,还是该感叹柳上校站着任由他雄主施为的默认举动。

  两人亲了整整一分钟,周乾明终于心满意足地从他师尊的口中退了出来。

  柳暮云抬手不自然地擦了擦被他亲到有点充血的嘴唇,抬眸看着他道:亲也亲了,抱也抱了,还不走?

  周乾明连忙笑道:走走走,这就走。说完之后却又立马改口道,您先进去吧,我看着您进去完我就走了。

  柳暮云被他黏糊糊的态度搞得又有些羞恼又在心头升起几分喜意,最终他依着周乾明的意思转头拉着他的行李走入了军部。

  周乾明真的就如他刚才说的那样,直到看着他师尊的身影消失在转弯处才收回视线离开了这里。

  两人的这番举动全部被门口的那两队军雌看在了眼里,甚至不用到明天,当这两队虫下班后,当晚军部内便传遍了这场缠绵到离谱的离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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