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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(1 / 2)





  今天玩得尤为尽兴,一直到晚上众人都还没走。最后秦苒让干脆这里的人收拾了几间空房出来,安排他们在这里过夜。

  谢简也没离开,只是一个晚上都沉默寡言,也不像平时那样跟在她后面转。到了休息的时间,他敲响她的门,进来便直奔主题,力道尤为凶狠决绝。最后她累得昏睡过去,做了个关于儿时的梦。

  秦苒打开主厅的灯,蓦然发现陷在沙发里抽烟的男人。她本以为他应该是有事回去了,没想到他竟然还在。她心里憋着一股气,尤其是腰部和胸前还有他留下的红痕,某个地方隐隐作痛,于是见到他便立刻冷了脸。

  她走过去,踢着他的小腿质问:“你今天发什么疯了?”

  谢简别过头去。

  “把烟熄掉,我讨厌抽烟的男人。”

  他不情不愿地将烟掐灭。

  “问你呢,你发什么疯?”

  他抬起头来,长臂突然一伸,将她捞进怀里,强制性地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。“我生气了。”

  “你生气?你有什么资格……”

  秦苒的后半句话被他吞进肚子里。长而深的一个吻之后,两人的气息都有些微喘。她揪着他衬衫的扣子,抬眸恶狠狠地瞪着他。

  他哑声说:“你别和那些男人走太近。”

  “他们是我朋友,你是站在什么角度说这种话的,嗯?我们现在的关系只不过是单纯的炮*友,谁也别管谁,懂么?”

  “你就是这么看我们的关系的?”他蹙眉问。

  “对。”

  “秦苒,你……”

  “我怎么?难道不是?我什么时候说过当你女朋友么?我们之间有过承诺么?”

  “承诺我可以给你。”

  她缓声道:“可是我不想要。”

  他哑然,半天之后,说:“我讨厌他们对你献殷勤。”

  秦苒故意呛他:“你是什么思想就有什么眼神,龌龊!”

  “我吃醋了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他强调一遍:“我吃醋了。”

  她有些慌乱,避开他的眼神,“你吃错药了吧。”

  “你一定是故意的。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个经常在你动态下面点赞的人是我,今天我看到你发的图片了,还故意把那个野男人照了进去,就是想气死我对不对?苒苒,这招还太嫩了。”

  闻言,秦苒推开他:“我故意?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吧……”

  顿了顿,她迎上他灼热的视线,得意地问:“就算是我故意的,那你中招了没?”

  他看了她许久,最后轻叹,妥协似的点头。

  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哄女人的?还是在之前就会了?但对我是例外?”

  谢简辩解道:“只哄过你一个。”

  “许小姐不算?”

  他摇头。

  她又踢了他一脚:“鬼信。”

  他拉住她的手,将其贴在胸口处。薄薄的衬衫阻挡不了身体的温度和强有力的心跳。她被烫得耳根子发红,又听见他说:“我不骗你,你听我心跳,像在骗你么?”

  她愣了半天,最后抡起拳头捶了他一拳:“这种油腔滑调的酸话一点都不适合你!”

  他闷哼一声,脸上却由阴转晴。

  秦苒依偎在他怀里,想着两人的关系似乎缓慢地前进了一小步。她打了个呵欠,说困了。他便二话不说将她抱进卧室,妥帖地替她盖好被子,自己也钻了进来。

  这样温柔而安静的夜,两人似乎很久都没有经历过了。

  ☆、第五十二章

  周四那天,秦苒搬回了新公寓。和谢简的半同居生活她逐渐适应,他似乎也默认了这种关系,没再进一步要求,比之前安分守己许多。偶尔在下班后的时间,如果他没应酬,便会定时开车去接她。之后两人便会去外面吃个便饭,看场电影,然后各自回各自的屋,倒像情侣不像情侣的,令人捉摸不透。

  这期间,两人驱车去山上的寺庙里看望过杜湘雅一次。在面对婆婆时,秦苒有点心虚,想着还瞒了她离婚的事情,连说话都不自然。好在杜湘雅并没有看出异样,还直说谢简变了个样,仍旧跟以前一样敦促他们要相亲相爱,早点要孩子。

  谢简自然是希望母亲能回家的。这里条件简陋,吃住都不尽人意,但杜湘雅说心静自然能吃苦。她留在这里的态度十分坚决,并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

  临离开前,杜湘雅说:“我听爷爷说,你爸已经消沉好几个月了,你们还是劝劝他吧。有空多陪陪他。”

  回去的路上,谢简一言不发。家庭关系之于他总是一个解不开的心结,每每触及到这个点,他都会异常沉默。而关于之前提过的那位“妹妹”,他到现在都不肯提及半分。秦苒对此虽然表示好奇,却不会故意去挖他的伤疤。

  春天来临后,为了响应换季的要求,杂志社的工作繁忙许多,可秦苒却十分闲暇。之前和时泰的合作让杂志的销量前所未有地高涨,口碑和影响力也更是上升了好几个层次。现在周围的同事没人敢说一句秦苒的闲话,并且一改之前的态度,努力和她拉拢关系,就连领导都对她照顾有加,尽量给她安排量少轻松的工作。毕竟她现在算是他们的半个衣食父母。若是哪天得罪了她,不小心再去吹个枕边风,后果自然可想而知。

  秦苒早就对这些现象看淡,她一如既往地好脾气,但也不会过分和那些人打成一片。这一个多月以来,程蔚时倒是有意无意地和她走得很近。

  秦苒对他来这家杂志社感到很不解,按理说他从法国回来,理应去更好的地方工作或者继承家业。她问他这个问题时,他头头是道地回答:“这算是我真正出入社会前的一个历练,人都要从底层做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