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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节(1 / 2)





  ☆、chapter·25

  看见那幅素描画后,祝安生和池澄默契地对视了一眼,他们知道彼此这时都联想到了那幅价值百万的油画。

  池澄微微示意让乔治娜让开路,然后他走上前仔细观察起了那幅素描画,也是好一会儿后,池澄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那幅素描画。

  “真是惊艳,这绝对是我见过最好的素描画之一了,技巧如此简单,但神态却如此动人,这幅画的作者真是天才!”

  祝安生不懂画,只是听见池澄的评价,她有些吃惊,能让池澄说出这种由衷的赞美,那这幅素描画肯定是非常棒了,祝安生说不出池澄那样的赞美词,祝安生只是觉得,这张素描画里的艾玛.贝尔特真美。

  “那看来给我们寄信的那个人确定和艾玛有关了?”

  池澄从乔治娜的脖子上借走了相机,然后连拍了十几张照片才肯作罢,做完这些,他才动作轻柔地重新把柜门关上。祝安生在这时询问了他一句,池澄没有回答,算是默认了祝安生的话。

  “我现在也很期待与那个人见面,他一定是个了不起的画家。”池澄说着还露出了兴致勃勃的兴奋笑容。

  “那个人?是卢卡斯.莱维特吗?”

  乔治娜疑问了一句,她觉得能让艾玛把画像贴在柜门这种地方的人,应该也只有艾玛的男朋友卢卡斯才行吧,不过如果真是这样,那这个卢卡斯.莱维特可就太完美了!

  长得帅还是橄榄球队队长,而且乔治娜还记得那些八卦上说过,卢卡斯的橄榄球也打得非常不错,甚至是有希望获得全奖进入阿拉巴马大学、俄亥俄州立大学这些拥有全美最顶级橄榄球队的大学。

  这么会打橄榄球,如果还能画出这样厉害的素描画,那这个卢卡斯绝对就是天才了!未来说不定还能成为汤姆.布拉迪那样风靡全美的橄榄球明星球员。

  “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?”

  池澄习惯性地没有正面回答乔治娜的问题,他直接说出了下一步的行动,因为此时的他只想更快地解决这件案子。

  塔图中学位于塔图镇的中心地带,而在这里显然没有那么多地方修建一个橄榄球场,所以塔图镇唯一的一个橄榄球场是在塔图镇的北面,而且因为是小学中学大学几个学校共用的缘故,塔图镇的这个橄榄球场还修建得颇规模。

  去往橄榄球场路上,池澄一行人忽然发觉艾玛.贝尔特的家也在同一个方向,为了节省时间,他们便决定先到艾玛.贝尔特的家里进行探访。

  十分钟后,池澄将车停在了艾玛.贝尔特家前的停车位上。

  艾玛.贝尔特的家是那种位于路边的联排别墅,每一家门前都有绿油油的草坪,这是典型的美国中产阶级的生活。祝安生还记得她看过一篇报道,美国目前的草坪面积预计已经达到了163812平方公里,约等于十个北京市的面积,而用于灌溉这些草坪的用水超过了居民用水总量的一半之多。

  真是腐朽的生活,祝安生瞧着这在路边连成一片的绿色暗暗感叹道。只是祝安生也注意到了,艾玛.贝尔特家的草坪显然与邻居们的草坪格格不入,别人的草坪都是整齐舒爽,唯有艾玛.贝尔特家的草坪显得杂乱无章,一看就知道是有一段时间没被修理过了。

  至于为什么艾玛.贝尔特家的草坪会没人打理?原因自然不言而喻。

  怀着这样难过的心情,祝安生按响了艾玛.贝尔特家的门铃。

  “叮咚——”

  “叮咚——”

  祝安生一共按了两次门铃,然后才有一个中年妇人姗姗来迟地打开了大门的一角。

  那位中年妇人从门缝里探出了半个身子,谨慎地望着门前一男二女的三人。

  “你们是谁?”

  “夫人您好,我们是纽约池澄刑侦研究所的工作人员,这次与塔图镇警方进行了合作,我们三个人就是特地为了您女儿的案子,前来了解一点情况的。”池澄说着递出了自己的一张名片。

  听到池澄说起艾玛.贝尔特,那位中年妇人只在一瞬间就红了眼眶,她的喉咙微微颤抖着,池澄的名片被她认真仔细地反复翻看了一会儿。

  看罢名片,这位中年妇人终于给池澄三人打开了大门。

  “谢谢。”池澄礼貌性地说了一句。

  “你们是来帮我们抓那个流浪汉的吗?”艾玛母亲在前面走着,忽然她停驻了脚步,转身向池澄问道。

  “我们是来帮您抓到那个凶手的。”池澄肯定地答复了一句,只是艾玛母亲没有听出池澄话里的一点歧义。

  “你们需要什么?”

  艾玛母亲只需要得到池澄的这句承诺就足够了,按照常理,她是可以拒绝池澄三人进屋的,但她根本不在乎那些所谓的隐私权,她只想要抓住那个凶手,她只想要杀害艾玛.贝尔特的凶手获得应有的惩罚!

  “我们想向您了解一点情况,以及如果不冒犯的话,我们想再次检查一下您女儿的房间。”

  艾玛母亲点了点头,她先带领着池澄三人在沙发上坐下了。

  “你们想要知道什么?不过我记得我当初应该已经说得很详细了。”

  “我们这次也只是向您询问一些简单的问题,您只回答您知道和了解的就行了。”

  祝安生与乔治娜安静地看着池澄向艾玛母亲问话,她们俩心中都有一些惊异,她们从没见过像现在这么温柔地池澄。

  “第一个问题,我想问一下,在艾玛遇害的那一天,您最后一次见到她时,她有没有和您说过什么呢?”

  艾玛母亲闻言紧紧地闭上了双眼,她将手攥成了拳头,可即使如此也难以抑制她微颤的手。

  良久,艾玛母亲终于再次睁开了眼睛,两行清泪霎时从她的眼眶里滚了出来。

  “我记得那天我正忙着去超市购买日用品,在临走之前艾玛告诉我她那天晚上会晚一点回家,她要去和朋友聚餐,我同意了,只是我好后悔我没有在离开之前对她说我爱她,我以前每次都说的,可是就是那一次因为太忙我忘记了,我……”

  艾玛母亲的话还没说完便再也忍不住开始呜咽地哭泣,明明已经年逾四十,可她如今却哭得比一个孩童更加悲伤,更加无助。

  祝安生赶忙起身越过池澄上前去安慰艾玛的母亲,安慰了好一阵子艾玛的母亲才逐渐重归平静。

  “你知道艾玛是要去和哪个朋友聚餐吗?”池澄重新问道,他的语气更加缓和了。

  “我不知道。”艾玛的母亲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