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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节(1 / 2)





  他说着,站起身往街口走去。

  嬷嬷对着永宁郡主道:“郡主,咱们也出来了许久,该回去了。”

  永宁郡主撅着嘴,颇为不乐道:“知道了,都催了多少次了?我在这里陪顾姐姐等片刻,马车来了就走。”

  不多时,萧远林回来了,道:“顾姑娘,街面人多马车过不来这边,我让他们靠近了些,就在前边,咱们走过去吧。”

  顾清芜点了点头,道:“好,劳烦世子了。”

  永宁郡主道:“那顾姐姐我们一道过去,我也送送你。”说着拉起她就走。

  顾清芜道:“郡主稍等,这摊主的饭钱还没付呢。”她低头在荷包里翻了翻,只是身为侯府姑娘,哪里会自己带钱,连素日打赏的银锞子也没装。

  正尴尬间,萧远林掏出一块银子放在桌上,道:“还是我来罢。”

  付了帐,众人一道往街口走去。萧远林当先几步,双手背在身后,高大的身形替两人遮挡了不少大量的目光。

  永宁郡主挽着顾清芜的手,凑在她耳边道:“顾姐姐,你不知道,那天龙舟赛萧哥哥未使出全力,皇帝哥哥说了,若是他的鼓点擂的再急一点,他们那队怕是要惨败呢!”

  “那天比赛十分精彩,不过擂鼓声混在一起,我也分不出哪个急促哪个和缓。”永宁郡主是皇室中人,顾清芜不好直接评价,只得如此道。

  “萧哥哥是太小心了,其实皇帝哥哥对这些输赢并不甚在意的,这不后来还是让我把赏赐送过去了。”

  两人说着话,片刻到了顾府马车边上,晓月已经站在车边等候了,顾清芜和永宁郡主道了别,走到马车跟前,对着萧远林道:“今日,多谢世子了。”若非他,她憋着一口气,真跟家里起了争执,以后学画一事可能也不能顺畅了,想明白了,她这声谢就带了十足的诚挚。

  萧远林看着她扶顾清芜上车,低声颌首道:“等过几日,我再去府上拜会。”

  顾清芜微微一笑,道:“好。”

  等她离开了,永宁郡主问道:“萧哥哥,顾姐姐已经走了,你这会儿可有什么打算?若是回府,不如我送你回去吧?”

  萧远林道:“不必麻烦郡主了,我骑了马来的。”说着口中一声呼哨,只见一匹黑色骏马噔噔噔跑到身边,萧远林一个翻身上了马,道:“郡主也早些回去吧,莫叫家人担心。”

  说罢一拉缰绳,掉头就走。

  等他的身影消失不见,永宁郡主面色一沉,转头问旁边的嬷嬷道:“你说,他们两人真是偶然遇到的吗?”

  嬷嬷仔细想了想,道:“瞧着不像。”

  永宁郡主跺脚,气道:“我瞧着也不像。”

  说完也没有心情再逛了,吩咐下人速回王府。

  平王府薛氏正在灯下看着这两个月王府的开销,身边一位姓白的嬷嬷伺候着,她是平王妃得用的人,一面注意着给她添茶倒水,一面回复王妃的问询。

  “母亲!”永宁郡主直闯进平王妃房间,将她和白嬷嬷吓了一跳。

  “这是怎么了?”平王妃看她撅着嘴,一脸的懊恼不乐。

  白嬷嬷赶忙倒上一杯茶送上:“郡主润润嗓子。”

  “我今日遇见萧世子了。”永宁郡主闷闷道。

  “哟?”平王妃一笑,道“你不是天天念叨他,怎么没说上话还是,拌嘴了?”

  永宁郡主拍了一下手边的靠枕,道:“都不是,我遇见他和别人在一起!”

  她把今日事情简单一说,平王妃对白嬷嬷道:“去,打探一下。”

  白嬷嬷应声去了,平王妃才拉过永宁郡主的手道:“你好好跟母妃说,真是看中了萧世子?一定要嫁给他?”

  永宁郡主低着头,道:“母妃知道的,我自从第一次见过萧世子,那会儿他还不是什么国公府的世子呢,我就……我就牢牢记住了他,再也忘不了了。”

  平王妃道:“那会儿你才多大?我还想着,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。”

  永宁郡主道:“皇伯伯只皇上一个孩子,那会儿在宫里,谁见了我不是巴结奉承,只有他,从来不见他主动跟我说话。”

  “就只为了这个?”

  “还有那年,他得胜归来,京城里哪还寻得出比他更好的儿郎?比他俊朗的也没有他的惊世之功。”

  “可他毕竟比你大了这么多。”

  “那又如何?若不是有缘分,怎会我及笄了,刚好就赶上他也出孝了?”

  平王妃叹了口气,这个女儿打小就主意正,认准的事情从不肯回头,加上又是这一辈儿里唯一的女孩儿,便是宫里对她也是宠爱有加,除去没有公主的名号,哪一点也不比真正的金枝玉叶差。因此性子养的执拗,看上的东西必要拿到手里才行。

  “吉宁,萧世子的确不错。”平王妃语重心长的说道,“可是这男婚女嫁不比其他,需得要年貌相当,两情相悦方可美满,如今你小他这么多岁,虽然品貌上不差什么,但要得他心悦,恐怕不是那么容易。”

  “我小他多?顾姐姐不也只比我大了一岁,今日我瞧着,萧世子对她温言软语的,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。母亲,您别光长他人志气,也帮帮我呀!”

  平王妃沉吟许久,才道:“帮你也不是不可,只是你得改改这脾气了,否则就算绑了萧世子,恐怕也难让你如愿。”

  永宁郡主闷闷的点头应了:“只要母亲帮我,我什么都听您的。”

  第26章

  下了朝,在清凉殿换过衣裳,赵熙便往太上皇和谭太妃的宁寿宫去。

  太上皇和谭太妃自搬回皇宫,绝少传唤皇帝过去说话,都是他自行过去请安或是商议事情。这日让内侍平昌去召他过去,赵熙心里疑惑,问平昌道:“平公可知是为了何事?”

  平昌是跟着太上皇的老人,也是看着他长大的,闻言低头笑道:“皇上不必忧心,是太上皇收到了一沓奏疏,正看得头疼。”

  “奏疏?”

  他登基五年,虽然时有难以决断之事需要和父皇商议,但是朝里大臣们已经很少会把奏疏递到太上皇手上了。